既生将自己的提议告诉了冬树,冬树看着既生,确定既生真的毫不在意,并不是为了自己而勉为其难,她点了头:“既生可以的。”

那这样便确定了。

其实既生真的什么都没想,他只是看到了疼疼姐很焦虑,看到了她久久拿不定主意。如果疼疼姐拿不定主意,那她待会肯定要去问姐姐,让姐姐拿主意。

姐姐现在这么忙,既生不想让她操心了。

既生不爱演戏,他和清卉不一样,不喜欢在大众面前展示自己,这会让他感到一点点轻微的不适。更何况,这次要展露自己的残疾。

但这样能帮助到姐姐,那边没有什么纠结的了。

既生甘之如饴。

不过,临出发前,谷导又叫上了荷花婶子和祥文叔。

荷花婶子之前和姑奶就演了婆媳,姑奶演的角色受了伤,这次出镜的便是荷花婶子一人了,她去排队买米。

因为米粮不多了,现在限量卖,米铺的伙计问她要几人的分量后,她无悲无喜地回答:“一人。”

戏份不多,但与前面她背着婆婆去求医对比起来,便揭露了一个不曾公布、但十分残酷的结局。

祥文叔演的是和既生、罗起躺在一起的受伤的士兵,毕竟士兵不能都是年轻的,自然也得有些年老的才对。

姑奶在喝饺子汤,没听见谷导和荷花婶子讲戏。

姑奶向来信奉“原汤化原食”,于是喝了满满一大碗饺子汤,觉得有利于帮助自己消化昨夜和今早吃多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