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问。

封年满是羞涩地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条围巾来:“这是给你的。”

其他的礼物都是封年从他妈那儿搞来的,只有这条围巾,是他买的。因为身上没有多少钱了,他去不了品牌店,只在小店里,精挑细选,选出来这条来。

他的审美不错,是红色和黑色条纹的,很柔软暖和。

封年觉得冬树姐适合这个颜色的,冬树姐最适合的就是黑色和白色了,但他觉得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里,冬树姐就应该像朵不一样的花。

冬树道了谢,她身体十分健壮,并不觉得冷,但封年眼巴巴地看着她,她只能围在了脖子上。

“很舒服。”冬树再次道谢。

封年心满意足。

他乐颠颠的,甚至开始了发疯,神经兮兮地想着,下次自己是不是应该自己织一条给她?

既生和清卉在不远处看着,下意识的,既生有些不舒服,但他没有多想,或者说潜意识不愿多想。

他脑子比封年好用很多,在姐姐现在没觉得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他自然不想出头讨这个嫌。他看了眼清卉,确定清卉也在巴巴地看着姐姐。

既生轻咳一声:“他给姐姐买了围巾……”

一句话将清卉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既生说了下一句:“……倒是显得我们对姐姐不用心一样了。”

清卉的怒气值噌得一下上升了。

她从小就这样,被姐姐惯得从来不受气,有什么不满直接就说了,后来和既生吵嘴,学得一手阴阳怪气的好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