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姐,”他说:“不管以后遇到什么问题,都能想办法。”

“要是他们当初打了我,或者下了我的面子,那我现在去请顿饭、敬杯酒都好说。”

“但这是我姐。”

他重申:“但这是我姐。”

之后便是沉默了。

媚媚慢慢察觉到他的意思,那是他姐,他姐是远比他自己更重要的人,是必须死守的底线。

和他姐有过纠葛的,便那是永远的仇人。

他不会让别人产生欺负过他姐,还能将事情略过、得体解决的错觉。

他姐那么好,就该活得像个众人敬仰的神灵,谁都不能对她不敬。他要是服了软,那便是折辱了自己的信仰。

媚媚一时有些语塞,半响才说:“……她当时倒也没受欺负,我听说,她受了些轻伤,但是谭总被她打得也不轻,更别说门口那些保镖了。”

既生问她:“可我姐要是没那么厉害呢?”

媚媚不再说话。

清卉还蹲在地上粘鞋,鞋子终于粘好了,她拎着鞋站起来,跟在既生身后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还颇为得瑟地对媚媚说:“那可是我姐!”

媚媚便看着他们从昏暗的小屋里走出去,走到了外面明媚的阳光下。

冬树正在前方忙碌,既生和清卉的脚步加快,向他们的姐姐奔去。

媚媚心里慢慢涌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她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轻声告诉自己:“不要羡慕她。”

“你看,你现在有了很多很多钱,有了很高很高的地位。你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