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沉闷,余渊闷着头喝酒,幸亏没有白酒,他啤酒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因为酒量好,一直都很清醒。

但这时候的清醒,倒是说不上是好事了。

他们拍了一年多,这一年多是他们十几年来最好的梦,现在便到了梦醒时分。

小央心情还好,他有些底子,只是一年多没有新剧播出,受了不少影响,之后接戏不如之前,但他来之前,便想好了,现在也不后悔。

他劝余渊:“渊哥,别喝那么多。”

余渊没说话,只给小央又倒了一杯,小央无奈,只能和他碰了杯,两个人喝了起来,小宜坐在小央旁边,担忧地看着他。

钱岱和其他人在小声地说着话,话里都是在怀念拍戏时发生的趣事,他只是中年,便像个老人了。

他们很怕,怕这段时间是自己演戏生涯的回光返照,之后便是彻底不可燃的死灰。

气氛实在太过沉闷,让一向没心没肺的封年都受了影响,闷闷不乐地吃花生米。

冬树不能让这样的气氛蔓延,明天就要离别了,怎么能让大家这样离开呢?但她说不出好听的话,自己对未来也没什么信心,不敢给大家画自己都不敢信的饼。

想了想,她站起来说:“我给大家表演个拳术吧。”

她在剧组为了方便行走,穿的一直都是短袖和宽松长裤,现在倒也方便。

不待大家回答,她便走到了空地上,认真地开始了表演。

大家都颇为震惊,隐约能猜到冬树是想安慰下大家,但她这个安慰的法子多少有些出乎人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