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小央也上去了。还有几个有马上戏份的演员,也都顺利完成。

只剩下封年,他在马上的镜头不多,毕竟只是个小兵,没有什么上马的机会,但在杜疼的剧本里,也给封年安排了一场骑马的戏。他慌不择路,旁边有骑兵中箭去世,一匹战马在战场中嘶鸣。

封年扮演的角色在奔跑中拉住了缰绳,匆忙上马,得了条命。

这个动作其实比起码更危险,冬树看着封年现在的状态心里有数,知道自己要花些时间来让他熟悉了。

冬树和封年说了说封年的情况,牧民了解了,点了点头,先从小矮马开始,让封年尝试。

冬树倒是想陪着,但杜疼那边有事找她。

并且,封年有些抗拒冬树在这里,一直不停催促:“冬树姐去忙吧,我没事的。”

冬树大概能明白,封年是要面子了,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窘态。冬树很理解他,就像小时候的既生不想在同学的陪伴下去卫生间一样,封年也有自己想维护的自尊。

冬树叮嘱了几句,又给他们圈定了范围,看着封年穿上了头盔,她才放心离开。

封年站在原地,满脸都是笑容,看起来十分阳光开朗。看到冬树姐转了身之后,他才苦着一张脸叹气。他是唯一一个需要戴头盔的。

头盔是牧民带来的,尽管牧民没说,但看起来很像是他家小女儿的头盔,粉色的,上面还有小黄花。

封年觉得自己脸都快丢尽了,现在他只想着赶紧把这场戏练好,不要再在冬树姐面前丢人了。

杜疼那边喊得急,冬树赶紧走过去,看到杜疼和媚媚,还有谷导和服装组的一些人凑在一起,很是激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