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诞生不久,年纪尚轻,关于蒙德外界的很多事情都是捕风捉雨才知晓的。”温迪认真地对她说,“但流言蜚语间总有不实之处。先前那样试探棱游你也是出于这份不安和隐忧之心,倒是造成先入为主的偏见……我在这儿向你道歉了,棱游。”

褪色者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有想到温迪这小精灵个头小小,心胸倒是意外地宽广,在发现自己做得不妥后立刻采取了对应的正确态度……无论如何,褪色者都很欣赏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没关系,我也没有生气或者介意。”褪色者笑着摆摆手,“我也是头一回来蒙德旅行,不太清楚你们这儿的情况,今日贸然登门,多有叨扰了。”

两个家伙认认真真地互相说了一会儿客套话,气氛愈发和睦起来,最后温迪期待地问她:“既然如此,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嗯!”褪色者笑了起来,“当然啊!我最喜欢结识新朋友了!”

“那……我能坐在你肩膀上吗?”温迪指指她的斗篷肩膀处,那里古怪的隆起了一块……其实是肩铠的原因。

看起来很有安全感。

“你随意就好。”褪色者回答。

“芜湖!”温迪发出一声欢呼,跳上了褪色者的肩膀,本以为非常柔软,结果差点被底下的金属肩铠给咯疼了屁股……哦,祂没屁股,只有一张小斗篷。

褪色者绷不住了,直接“噗嗤”一声笑出声。

温迪也不恼,只是嘻嘻哈哈地也跟着笑起来。

在木屋外头那些情绪紧张,同样惴惴不安的古恩希尔德族人隐约听见屋内传来两人爽朗的笑声,这才放下心来。

族长的小女儿似乎对此早有预料的对自己的父亲说:“您看,如我所言,两位大人相处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