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诶嘿~”

此时褪色者已经不自觉的走到篝火边,在唯一的空位置上坐下来。事实上,当她一坐下来,便感觉这张椅子似乎天生是为自己设计的——无论是高度还是座椅面积,都感觉是恰到好处、符合人体力学设计。

“事实上,棱游,我们在这儿等了你很久。”

那个长翅膀、被称为“温迪”的少年终于冷静下来,不再与同伴打闹,而是扭头盯着褪色者的眼睛说道。

其他几人也纷纷转过目光,看向褪色者。他们那像是隔着一层雾气的虚无目光,仿佛透过了遥远的时空看向了一位早已远去的友人。

“‘棱游’?……这是在说我?”

褪色者愣住了。她不记得这些人是谁,也想不起他们的名字和事迹,但是……她隐约只觉得很亲切。

就好像在很久远的某天,她也曾和这些人在一个极其类似的夜晚一起喝酒闲聊。

“你们是?”

场面一片寂静,只有火焰舔着木炭,发出微弱的噼啪声。

下一秒,温迪露出了悚然的表情:“天啊,你居然全忘了!”

弗莱赫特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以置信。”女弓手阿莫斯低声评价,“毕竟你是……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