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男人就没有办法将心中的感激之情——哪怕只有十分之一——所完全传达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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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进入了休息营地,四周恢复了人来人往的热闹氛围,各国方言和提瓦特通用语的闲聊吹水,以及蒙德赶来的小商贩们的叫卖物资之类的各种声音涌入耳朵里。

给贪吃的派蒙买了一杯鲜榨水果果汁后,荧追上前去,对褪色者说:“阿褪,你其实已经下定决心要替他解决这场隐患了吧?”

褪色者懒懒散散的挑了一下眉,毫无先前在泉八郎面前那种毫不动摇的威严之感,只是恢复了往日的咸鱼模样,微笑着看向自己的伙伴。

“啊?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在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面前为非作歹呢?”褪色者故作惊讶,“鄙人可是顺应提瓦特时代美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守法大美女啊!”

可是你刚才看下山内那帮人的背影,面上已经写满了【想要把他们套上麻袋全部捅死最后扔进海里】的表情了。

荧在内心吐槽着。

滋溜着果汁的派蒙飞过来,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阿褪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呢!”

褪色者瞬间警觉:“你想说……我是傲娇?”

“感觉严格意义上又不算完全的‘傲娇’了,唉,该怎么形容你的成分呢?真是太复杂了!”

“说起傲娇,我以前见过一个四只手的人偶小姐姐,那才是真正的傲娇……等等?那是谁来着……”

荧微笑着,听着两位同伴们是如何斗嘴闲聊的。

褪色者的脾气,说好听点叫做“嫉恶如仇”,说难听点叫“为所欲为”。

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去想办法弄到手。只要是她看不顺眼的事情,就会多管闲事的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