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故人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发生不为人知的改变的……

摩拉克斯思忖着这些小小的疑问,面上依旧平静如最坚定的磐石,任凭风吹日晒也不会动摇。

“我当然行——就算有再多的对手或者阻碍,唯独这件事,我也不会退让分毫。”

“……呵呵。”

归终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冷笑。摩拉克斯不知道她在嘲笑什么,但无所谓,他时常搞不懂自己身边异性友人们的一些奇怪笑点。可这并不妨碍大家几千年来的交情。

“用现代璃月年轻人的话来说——明明兜里空空,却成日还喜欢高谈论阔的男性可以称为‘普信男’了。”归终开着玩笑说道。

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认真纠正:“我其实是有钱的,我本身就是提瓦特货币的象征。而且在下也并未成日夸夸其谈、不做正事。”

……老朋友,你这糟糕的幽默感真是没救了。

归终摇了摇头,重新看向海上那变得已经很小一个黑点的风筝了,她询问道:“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摊牌呢?”

摩拉克斯并不在乎话题的跳跃性,他不假思索地说:“我不会说的。我要求你们也不要跟棱游说关于过去的任何事情。”

“诶?”归终吃惊地看向他,这位稳重的御姐难得的出现这般表情,“你让我们都不谈过去的事情,难道是想自己偷偷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