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愣了愣,这些人类朋友都肯定以为自己与【异鸟】的关系是“主人与宠物”,但他自己非常清楚,他跟阿褪是平等的关系。

因此他很诚恳公正地说道:“这个要看她自己的意愿,如果不愿,他人也不能强求……”

话音未落,小鸟褪色者就把脑袋缩回男友衬衣里头去了,一动不动地搁那儿蜷缩着。

主打的就是一个选择性社恐。

钟离微笑地看着大家,解释道:“诸位也看到了……在下也爱莫能助。”

众人纷纷感受到双倍扎心的痛苦,表示自己今天不想聚会也不想再看什么漂亮小鸟了。

痛,太痛了!被鸟儿钻衣领玩的那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因此今日爱鸟人士们的聚会就玩到这里,各回各家去,整点薯条抚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钟离当然也不例外,笑眯眯地告别了每个朋友后,他方才拎着那个本就空荡荡的鸟笼往家的方向走。

什么?上班?上什么班?去招惹胡桃堂主那孩子有比逗女朋友回家这件事更重要吗?

直到走过了离开公园一条街的距离后,他才轻轻戳了戳自己的衬衣衣领。

“可以出来……嗯?”

客卿先生的手指戳了个空,眼看着松垮的衣物布料慢慢地凹陷下去,贴在皮肤上。因为那只藏在他衬衣衣领下的鸟儿不知何时已经化作了一股清风,消失不见了。

…………

……

事实上,虽然已经化作了一缕清风在璃月的上空飘来荡去,但是褪色者的思想意识依旧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