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金发少女从阿褪的手掌里迅速抽出了自己的双手,然后使劲掐着这家伙的脸颊肉,向两边扯开。

“啊呜呜痛痛痛,荧你干嘛啊——”

阿褪泫然欲泣地喊道,但还是任由自己被扯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包子脸。

“总感觉你在对我用对付钟离先生的那一套话术呢。”荧面无表情,双手左右开弓地拉扯道,“你平时就是这样跟那位邻居说情话的吧?”

嗯?她怎么猜到的!

阿褪心虚地支支吾吾:“没、没有啦,人家刚才那些话都是真心话哩……”

一旁看戏的派蒙也跟着嬉笑起来:“我才不信,明明几天前我和荧出门时,阿褪还是个不会对别人说好话的笨蛋呢。”

褪色者反驳:“胡说,我只是没对你说过好话!”

“啊?好讨厌啊你这个人!”派蒙大怒,但又拿阿褪没什么办法,只好无能狂怒地在空气中跺脚。

几人一番嬉戏打闹拌嘴,感觉找回了大家都还是单身狗那会儿的相处氛围,荧和派蒙当即围着褪色者开始询问当初的八卦细节。

钟离先生有没有跟你表白?具体是怎么样的?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别人对你说怪话……

褪色者这回倒没有遮遮掩掩,一五一十地如实讲了,只是听到恋爱故事的最后,两条单身友人就好像集体吃了毒药那样,露出了某种可怖又扭曲的表情。

“我们这些狗……是吃不了巧克力的啊!”荧半是悲愤,半是开玩笑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