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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明白。”

他的好友死了, 他认清了事实。鬼王不除,悲剧就不会停止。

犬夜叉不打算多留,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鬼舞辻无惨的杀意和怒火。

凭什么无惨作孽要产屋敷背?凭什么这卑鄙下作的东西能一直苟活,而产屋敷不到三十岁就得死?凭什么鬼杀人那么轻松,人灭鬼却那么难?凭什么!

他要离开这里,他要继续追杀无惨。只要他活着,无惨也活着,他就永远不会放过他!

犬夜叉去了主屋,决定与伸弥告别。不料透过打开的明障子看去,伸弥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竟是像极了七八岁的幸哉。

相似的眉眼,一样的温和,同等的稳重,全然没有孩童的天真与调皮,只有沉淀下来的安静文雅,遮掩完美的悲伤与痛。一时间,犬夜叉有些恍惚,仿佛友人依旧活着,直到伸弥开口唤他,他才回过神。

“犬夜叉?”伸弥温和道,“抱歉,虽然你是父亲的友人,但请允许我唤你的名字吧。”

像,实在是太像了。

犬夜叉呼出一口气:“随意,名字而已。”

室内除了伸弥,还有炼狱寺圆和他的长子炼狱修造。修造见了他眼睛一亮,可还是按捺住了,安静地坐在当主身边,是副手的样子了。

犬夜叉坐下来,说明来意。伸弥听完自然应允,眼眶微红。

他注视着犬夜叉,忽然起身前进几步,郑重地行了大礼。这一下吓得犬夜叉和炼狱寺圆一左一右地托起他,唯恐他感到身体不适。

犬夜叉:“你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