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身上的喜服和慕江的喜服一模一样,只不过头上多一块喜帕。

慕江做了一个手势,没有让后面的人跟进来。

他一人大步走到了宁繁的面前。

“居然蒙了块红布,”慕江勾了勾唇,“宁繁,你这么怕见人么?”

“这是规矩。”宁繁淡淡的道,“既然殿下已经来了,我们出去吧。”

慕江再上前两步,一只手臂搭在宁繁的身上:“你真服从规矩,在喝喜酒之前就不该和孤讲话。”

他铁钳般的大手箍住了宁繁的肩膀,宁繁眉头一皱:“太子,你要做什么?”

慕江另一只手去抓宁繁的腰身:“自然是背你去花轿。”

宁繁十岁之后就没让人抱过了,身体蓦然腾空,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慕江的衣服。

慕江蓦然一笑,隔着喜帕在他耳边讲话:“怕不怕?”

宁繁冷冷道:“怕什么?”

慕江一只手搂着宁繁的膝弯,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背:“自然是怕孤把你摔下去。”

宁繁右手伸到了慕江的腰上:“殿下,你我成亲大好的日子,倘若你把我摔下去,明天全京城要么传你腰不行没力气;要么编排你比书生还文弱,连自己的太子妃都抱不动。无论如何,丢脸的人都不可能是我。”

慕江不悦:“牙尖嘴利。”

宁繁比他想象中还要轻一些,腰身瘦韧骨骼灵巧,抱在怀中不用太多力气。

宁府的人都在外面,慕江抱着宁繁出去,对宁百泉点了点头:“岳父大人。”

宁百泉脸色诡异。

宁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