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神田花衣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

“不过就我看到的情况……这个掐着太宰先生脖子的人还挺温柔的呢。”她笑眯眯地把戳着对方下巴的手上伸,抵着对方的下颚稍稍用力,将他的头部又压了下来。

“诶?花衣酱居然觉得这么凶残掐着人家脖子的人会很温柔?!”

“嗯哼。”神田花衣笑眯眯地点点头,审视了下对方那张完好时能够迷得女人神魂颠倒的俊美脸。“既控制住太宰先生的行动,又能够保证太宰先生并未因此受到伤害,仅仅只是在表皮显示出这种恐怖的痕迹……除了那个人对自己的力量控制得十分完美之外,还需要有意识地不损伤到太宰先生分毫……”

“这种举动,不是温柔,我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神田花衣说着耸了耸肩,“毕竟港口afia和武装侦探社还是对立的两个组织吧?”

“……没有啦,只是我稍稍地威胁了对方一下而已。”冲着神田花衣无心的感慨沉默了一会儿,太宰治又很快露出了笑脸。“毕竟是老同事嘛,有点交情很正常咯。”

“我果然没猜错,太宰先生过去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呢。”

面对太宰治自暴身份,神田花衣反而没有任何惊讶。

说实话,在面对自己对武装侦探社的社长表白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之后,神田花衣已经不会对任何事情产生惊讶了。

“说实在的,面对黑手党留下的伤口都能够这么神情自若的花衣酱真的让我很好奇你之前的工作啊……难道一线城市的大集团都像是港口afia这种流行喊打喊杀的吗?”面对自己的伤口,神田花衣的表现也未免过于平静,就连自己试探性地说出自己原本是黑手党的这个身份也并未让对方动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