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你先把这个笼子打开。”诸伏景光哑着嗓音说。

代川千鹤飞快摇了摇头。他们的表情就像是她如果离开这个笼子一步就会马上揍她一顿的样子。

只有萩原研二依然维持着往日的温和,他在最靠近她的地方微微弯下身子,“不打开也可以,千鹤,能把你身边的东西拿到这边来吗?”

隔着铁笼,他一样能拆弹。

代川千鹤沉默了下,忽然说:“你们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已经失败了吧?”

萩原研二愣了下,不知道她是在说谁。

诸伏景光淡笑了下:“嗯,我们抓住了他。千鹤,你还有什么话想跟他说吗?你可以亲自去跟他说。”

代川千鹤微微拧起眉头,赤井秀一又紧跟着凉凉道:“他已经死了,我亲手杀了他。”

其他几人都对他露出不赞同的目光,绿眼的男人依旧我行我素地淡淡道:“你想为他报仇的话,就出来亲手杀了我。”

鸟笼圈出的区域并非和床铺的边缘严丝合缝,而是留了半米宽的边沿地带。代川千鹤将炸弹放在床上,赤着脚走下去。

金发女人穿着黑色的吊带丝绸长裙,像一场飘摇的旧梦一般在地下室略显昏暗的灯光里摇曳。

他们看着她走到坚不可摧的鸟笼边缘,白皙的手指攀上铁制栏杆。

身为这个地下室的打造者之一,诸伏景光很清楚这个鸟笼的开关只有一个。没有任何别的开门方式。

那是特制的钢铁,就算用枪也未必能打出断口。而且剩余的时间门已不够他们再采用别的处理方法。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她自己打开笼子走出来,或者把那颗炸弹递出来。

“你靠近些。”代川千鹤对赤井秀一说。

男人听话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