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有些不确定董鄂婉瑜到底是不是自愿的,故而今儿这晋封亦是想救她一次,若她当真受了吴良辅的胁迫,有这个贤字的封号,吴良辅也要忌惮一二。

然而这事却是昭宁想岔了,吴良辅刚交代完一切回了宫里的住处,就见新晋封的贤福晋坐在他的床上。

“哎呦我的祖宗,您如今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往这腌臜地方来!”

吴良辅赶紧关上了门,压低声音道,“您要是有事,只管叫人来说一声,奴才还能不去吗?”

“瞧你那小胆子,莫不是真叫她吓怕了?”

董鄂婉瑜毫不在意,“随她怎么说,难不成还真有人会信?”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刚刚她当着皇上的面这么说,差点没吓死奴才!”吴良辅此时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

董鄂婉瑜想了想道:“皇上应该是不会信的,但我瞧着皇后娘娘怕是有了疑心,也不知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什么。”

吴良辅大惊:“皇后娘娘察觉了?!那您还不赶紧离奴才远点,最好,最好以后都别见面了!”

“你敢!”

董鄂婉瑜竖起了眼睛,“怎么着啊,吴总管看上哪个年轻漂亮的小宫女了,不如调到储秀宫放在我跟前伺候着,也好叫你们有地方相会。”

“我的祖宗,奴才一个太监,哪有那么多心思想女人啊,”

吴良辅无奈极了,“就您一个奴才都快要受不住了!您如今晋位福晋,又得了贤字这么好的封号,听皇后娘娘的意思,日后您定是要封妃的,奴才腌臜之人,实在是,实在是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