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四贞误会了额日敦巴日的眼泪,有些懊恼的松开了手,在额日敦巴日不受控制的咳嗽的时候心疼的拍背给他顺气,

“你若是觉得这样不舒服,那我们也可以慢慢来,我今日就是——”

她今日就是一时兴起,觉得总是循规蹈矩的没意思,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放纵一把,可却忽略了他的感受。

他说他没有妻子她信,可说他从没有侍寝的丫头,她原本是不太信的,不过也不是真的很在意。

他这个年纪,身边有人也是正常的,只要以后没有就行了。

可如今见他如此生涩的反应,却是有些相信他是真的没有经验了。

否则怎么会因为她轻轻的碰触就浑身颤抖呢?

现在他又哭了,好似她欺负了他一样——

不对,不是好似,她就是在欺负他。

可她也没想将人给欺负哭了呀。

“不,我没有不愿意,公主,我,我可以的。”

额日敦巴日止住了咳嗽,急急的说道,“你别生气,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孔四贞听了这话,低头轻笑,然后坏心的用指甲在额日敦巴日的胸口划了划:“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额日敦巴日用力点了点头,甚至挺起胸膛叫孔四贞能摸的更方便些。

“这可是你说的,”孔四贞再次与额日敦巴日对视,确认他的意愿,“等会儿再想后悔,可是来不及了哟——”

“此生绝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