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太急,你呼吸变得紊乱,需要深呼吸几次,孱弱的心脏还在抗议,你却对禅院直哉说:“我只对你这样。”

他又不说话了,好像在极力隐藏些什么,可是他毕竟才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做不到完美隐藏自己的情绪,再说了,喜欢这种东西,哪怕嘴巴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

只见他半垂下眼帘,他的眼睫毛也很长,五官偏向精致那一挂,他的嘴唇动了动,“那你只许对我这样。”

好霸道,你心想,或许是多了上辈子的记忆,导致你对于自己小孩子的身份没什么认同感,心态也是更加早熟的。

对此你只会觉得禅院直哉还带着点小孩子特有的幼稚,甚至是很贴心地迁就他:“好啊,我只对你这样,你也可以叫我阿蝉。”

这下子反倒是禅院直哉更加手足无措了,这还是他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原本在禅院家他可以说是其他下人都会听他的话,顺着他的心意,而他从来没有在意过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可在你面前这些都变了,他居然开始顾及你的想法,多疑地猜测你是不是在骗人,“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嗯?我为什么要骗你?”说着,你还笑了笑。

你的笑容是和禅院家其他人的笑容不同,不掺杂着任何的谄媚亦或是其他复杂情感,只是单纯地,对他笑了下而已。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你已经先一步拉过他的手,将你与他接下来的活动安排得满满当当,“先去放风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