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桌子睡觉往往会做连环梦,至少你是这样的,半梦半醒之间你隐约感觉到自己的眼睑被人轻轻触摸,你不满地发出一声气音。

禅院直哉比你先醒来,他的手搭在你的侧脸,意识到你即将醒来,他便开口:“我小时候才发现,你的这里有颗痣。”说的是你

那藏在眼睑上的小痣。

“是么,那你观察真仔细啊……”被吵醒的你说话都带着股火气。

“毕竟阿蝉是我的啊。”

放在平常你肯定要好好反驳他,但现在你脑袋昏昏沉沉,都怪刚才那一连串的梦中梦,把你搞得心力交瘁。

“我现在好累,所以直哉你能凑过来一点吗?”你依旧靠着手臂,侧过头看他。

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禅院直哉很听话地把脑袋凑近,他的头发还因为刚才靠着睡觉而翘起来几缕,看着就像炸毛了。

“再过来一点。”

“干嘛啊?”他不明所以。

等他凑得够近了,你捏住他的一边脸颊,“不许再说这种话,听到没有?”

你的力气算不上多大,甚至连禅院直哉平常训练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他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嘴巴硬的很,“我没说错。”

敢情是这阵子没有好好教训他,他又开始叛逆了,你单手撑起脑袋,很不客气地用拇指按住他的嘴唇,“没有谁是属于谁的,你这话说的让人很难受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