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幼稚啊,直哉你今年几岁了啊?”你忍俊不禁。

他可不管这些,总之就是要给怒气找个发泄口,理由什么的其实并不重要,主要还是为了宣泄不满。

“连她们都有礼物,我为什么没有?我对你来说就是这么不重要么?所以才会想着把我甩开对不对?”越说越觉得他已经

知晓事情的真相。

“直哉。”

你正要说些什么,他却猛地背过身去,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你叹了口气,把兔子手偶套在手上,探到他面前,学着动画片里兔子的声音,“抱歉啦,但直哉对我来说绝不是不重要的存在啊。”

他看似不为所动,眼神却注视着你的手偶,你又说:“那直哉想要什么礼物呢?”

少年的背影动了下,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我只想要阿蝉。”

用的力道有些大,你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还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为什么总是要说那种话呢?我已经……很努力地去成为你想要的模样了。”所以即便这样,也还要把他丢掉吗?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你的颈窝,他竭尽全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却还是被你捕捉到他细碎的抽泣声。

他在哭啊,那个在别人眼中不可一世的禅院嫡子此刻却抱着你哭泣。

“直哉是从哪里开始听起的?”你从他怀里抬起头。

并不想让你看见他掉眼泪的样子,他试图转过脸,可你还是看见他被泪水湿润的眼瞳湿漉漉的,眼睫毛也被眼泪打湿,“全部……所有的话我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