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你还顺带买了束花,回到房间以后就想着先把花放进花瓶里,也就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同禅院直哉牵着的手。

“是你先松开的。”先前还在嚷嚷着这个挑战真幼稚的禅院直哉反而在你松开手的那一刻就开口,“是你输了。”

你把花束解开,觉得很好笑,“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很幼稚诶。”

禅院直哉可不管这些,他直接不认旧账,“我不记得了,而且这明明就是阿蝉提出来的。”

“好吧,是我输了,相应地,我会答应直哉的一个请求,但是不能太过分。”你知道自己得先把话说在前头,否则也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要求来。

“现在我还没想好,先存着,以后我再找你兑现。”

年少时候的禅院直哉不知道在两人相处中先松手的那个人才是赢家,那么轻而易举地把两人之间的约定抛之脑后,又那么轻而易举地抽回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经过这个小插曲,先前围绕在禅院直哉身周的戾气才消失,你也终于找到机会询问他究竟做了什么,但得控制好你询问时的语气,为此你在晚餐的期间都在思索该怎么从禅院直哉嘴里套话,就这样你晚餐都没吃多少。

等到了睡觉前,你主动敲了敲他的房门,没过多久障子门就被打开,禅院直哉大概是头发吹到一半听见你的敲门声才走过来的,他的发梢还在滴水。

“有事情?”半干的金发耷拉在脸颊两侧,你把他推进房间里,觉得

还是得循序渐进,就先说:“我来给你吹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