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量一圈周围的景象,黑漆漆的一片,仅有的光源还是悬挂在暗道两侧墙壁上的小灯,最后看向伊森,“她最后还是死了?”

“并没有,父亲把她制成人偶,这样哪怕死亡也不会将他们分开。”他露出憧憬的表情。

你:……

原来变态也是会一脉相传的吗?逼仄的暗道接通某个地下室,面积大约五十平米左右,顶部的四角都安有悬灯,不同于原先沉闷的气味,你嗅到奇异的香味,定睛一看,房间中央的香炉里燃烧着熏香,想起在那个吉普赛咒术师那里吃过的亏,你屏住呼吸。

而在香炉的一侧则摆放着两副棺材,水晶制成的棺椁半透明,能够看到躺在里面的人的模样,一位是留着黑色长卷发的妇人,身穿洁白连衣裙,双手交叠在腹部,面容安详而平静,仿佛只是陷入睡梦中一般,躺在她身侧的应该就是她的丈夫。

“你看——这样多幸福、多美好。”伊森将你放下,你因为重心不稳摇晃了下身体,现在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在这里迟早会等来鲁道夫的追兵,就算侥幸逃过一劫,伊森也会把你做成人偶。

“你可真会自欺欺人,死了就是死了,哪里来的幸福一说。”你是个活在当下的人,从来不会把死亡美化成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不会把死

亡与幸福美好联系在一块,“我说啊,要死可以,别带上我。”

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你都不屑于与他演戏,抬手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

“唔呃!”他发出一声闷哼。

总算是解气了,你抬起手给他来上一记手刀,但是没有控制好力道,他恐怕要昏迷许久,所幸你还记得来时的路,思考片刻,你决定把伊森放在他母亲的棺椁旁边,既然他那么喜欢自己的父母,那就让他们在这里团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