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明明以前都是你说得他害羞脸红的,现在怎么角色发生互换了,你故作镇定,反正至少要在表面上显得有气势,“啊,亲就亲咯。”

他的早安吻先是落在额头,而后是两边脸颊,最后则是嘴唇,你都被亲迷糊了,手抵着他的肩膀,“哪有人的早安吻亲这么多下的?你、你不要太离谱啊。”

面对你的质疑,他早有准备,“你可以亲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好像也不亏,你想了想,手搭在他的肩头,也学他从额头亲到嘴唇,别说,还挺费劲的。

去到学校的时候上次和你一起参加讲座的凡妮莎又坐在你旁边,其他人都是成群结队的,据你的观察她好像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居然是你。

而她也显然把你当成自己的朋友,大概花费了十分钟来讲述上次讲座之后和那位教授的对话,她的语速很快,有时候你一个不留神,她就已经说完两句话了,堪比听力现场,你揉揉太阳穴。

还好她没有只顾着自己说话,后面又问起你怎么在讲座后就不见了,你想起遇到帕里斯通的事情,面色变得有点难看,“我看人太多就抄小路离开的,不过你好像对帕里斯通的印象不是很好?”

“我的亲戚里有人是猎人,在他担任副会长后就下落不明,很有可能就是他动的手。当然我这么说你肯定觉得我是在主观臆断,但实际上,在他担

任副会长后已经有18位猎人失踪,这是个很恐怖的数字。”凡妮莎镜片后的眼神像鹰一样犀利,“而我也很讨厌他的态度,以及他的性格。尽管伪装出来一副亲民的模样,但实际上性格一定很糟糕。”

你很想当场鼓掌的,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而且她是仅凭直觉还仅有证据就能推测出这些,不得不夸一句她观察得细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