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也很难回答。”你拢了拢披在肩头的羊绒披肩,“但我确实对不起他,毕竟是出尔反尔了。”

不过比起给禅院直哉潦草随意写下的“遗书”,你自认为自己对酷拉皮卡已经非常认真了,最起码还告诉他剧本的存在,但你这样想也只是在缓解自己的负罪感而已。

你听见脚步声,是酷拉皮卡回来了,雷欧力同他低声交谈一番,后来雷欧力走了,你朝他张开双臂,“欢迎回家。”

他半跪在你身前小心翼翼地抱住你,不敢

用力,双手只是虚虚地搭着你的肩头和腰肢,“嗯,我回来了。”

时间来到隆冬时分,酷拉皮卡似乎也放弃寻找治愈方法,他开始珍惜与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有些时候你在半夜醒来发现他的手指扣着你的手腕,那样能够时时刻刻感受到你的脉搏,他又回到以前的浅眠状态,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你在黑暗中与他对视,你笑着说他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他笑不出来,表情更像是濒临哭泣的边缘,说,这样才能让他心安。

于是你也收敛起装出的笑容,低声对他说对不起。

“其实你所谓的能力就是诅咒对不对?”他问。

你沉默良久,“可能是的吧,但我已经习惯了。”习惯性地根据剧本进行虚假的表演。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呢?”你还以为他是在说你太残忍,却听见他又补充道,“你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要去接受这一切?为什么会被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