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低的沙哑,气氛变得黏着暧昧。

朱樱还在思考冬苑和累不累以及发带之间的关联,身下一软就被放在软软的被褥间。她看到帐子在景元背后来回摇晃着徐徐落下,空间越发狭窄,忍不住把他往远处推:“别这么近……”

她自觉足够响亮的声音实则没比蚊子哼哼大上多少,力道也小得就跟猫儿似的。

“这床就这么大,再远点我就掉下去了,你舍得?”景元当然不会这会儿了还往远处退。樱樱垂着眼睛脸颊酡红,就像含露微绽的夭桃。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额头被他轻吻了一下,心跳一下比一下激烈,眼眶无缘由的湿润,气息也变得忽深忽浅失了分寸。

这人身形比她大了不止一圈,顿时将她圈得严严实实,檀香的味道渐渐掺杂进桃实成熟的甘美气息,呼吸也渐渐交缠在一处。

接下来反复上演的全都是些少儿不宜的场面,景元抽出来的红色发带一开始确实在她的发尾待了一会儿,后来它的用处基本上就与“发带”二字没什么关联了。除了头发它更多出现在朱樱的脚踝和手腕上,蒙住过她的眼睛最后又系在她白皙光洁的颈项上。

从青涩到沉醉,被哄着应了多少诺都不知道,她甚至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

唔……头昏脑涨,四肢沉重,睡得太晚了……

窗外争地盘的团雀打了好几场群架才把朱樱吵醒,睁开眼她最先看到的是手腕上精致又漂亮的正红色蝴蝶结。

那条见证了太多的发带此刻看上去乖巧且无害。

眸色一转,各种香艳热辣的画面涌入,她呆了呆,默默缩进被子盖住自己红成柿子的脸。

总,总归是要有第一次的么,合理合法情之所至水到渠成……除了后遗症有点吃不消外体验挺好。昨晚景元非要拉着她摸他的腹肌,结结实实整整齐齐的,想来还是自己赚了。

寝衣的一只袖子可怜巴巴搭在床边,皱皱巴巴的看着十足可怜,其他部分都在地上扔着。现在她浑身上下就只剩手腕上这根发带的一丝布料,朱樱单手捂着胸口的被子,另一只手伸出去够寝衣想把它捞回来穿上。

将将欠身抬起来一点,身后伸出来条胳膊把她重新揽回被子里:“困~今日请假,在家休息,你还走得动路么?”

是了,昨晚哭着被他哄着发消息请了假。回忆起这一节朱樱忍不住脸红——都说不要了不要了,某人还是折腾到后半夜。越想越生气,忍无可忍就想给他一脚或是一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