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指指昏迷中的敌枪:“把他绑到台子上去。”

“您现在就要开始锻了吗?”药研有些犹豫,“请问您介意我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吗?以前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难得有机会,我想要在旁边看一下。”

他指指墙边的位置,告诉云锦自己之后就会呆在那里,绝对不乱跑给审神者添乱。

“想呆就呆好了。”

正用束缚带将枪给稳稳固定在台子上的云锦说:“又不是什么血腥得不能入眼的画面,想看的留下来就可以,无所谓哒。”

她早就过了什么下锤之前要焚香沐浴默念口诀的形式主义阶段,因为再怎么形式主义,最终还是要看刀匠的个人本领,挥锤的角度与力道,判断离火的时机……这些可不是在水潭里面泡上半天就能学会的。

“那我也留下来好了。”

五虎退走到了药研的身边,站定:“我也很好奇。”

之前被重锻的时候,他一直呆在了旁边的屋子里,隔壁屋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现在有了能够了解的途径,他要是就这样放弃,老天爷都会降下一道雷劈他头上。

“所以我们可爱的小贞,还要选择离开吗?”

鹤丸国永故意用腻死人的语调念着太鼓钟的昵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或许以后你也要躺在这里被审神者捶一捶呢,提前感受一下不好吗?”

这个说法戳到了刀剑的死穴上,原本就感兴趣的人,听了后更是挪不开步子。

就连以沉默著称的大俱利伽罗,都静静的挪到了不妨碍云锦的地方,等待着之后的发展。

“行了,既然要看的话,就安静一点。”

烛台切光忠把鹤丸拖到了靠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