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呃……”

第二天一早,死尸般堆叠着的付丧神,总算有零零散散的恢复了神智,他们扶着自己的头,眼睛下面一片青黑,明明是为了庆祝而开的宴会,结束之后却有种身体被掏空的错觉。

“你压到,我衣服了。”

龟甲贞宗嘟囔着把衣服从旁边的付丧神身下往出抽,他那给人以粉粉嫩嫩感觉的外套,此刻又是油渍又是酒渍,混合出来的气味简直刺鼻。

不想要了怎么办,这还能洗出来吗?

从未考虑过这件事的龟甲,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那功能强大的洗衣机。

“其他人呢?”

环顾四周,大部分的付丧神都躺在了周围,大家都是一副掉进了酒缸的模样,很多人更是依旧处于昏迷之中,酒精依旧发挥着它们那独特的作用。

“醒来的话,先去那边喝一碗醒酒汤。”

烛台切光忠拖着某个沉睡的付丧神往外走:“如果顺手的话,请多带一个人过去,毕竟我一个人的话,得忙活好久才能搞定。”

意外有着好酒量的烛台切醒来的最早,在看到横尸一片的惨状后,他不得不把醒酒汤这事放在首位。

跌跌撞撞的去了厨房,把自己从混沌边缘拯救回来后,烛台切才意识到等待他的是多么庞大的工作量。

那一个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同僚,真想就这么放着不管啊。

把心声划去,烛台切开始了漫长的辛苦搬运,不过和龟甲想的不同,他仅仅是把人从屋子里拖到了屋子外的草坪上,再顺便摆出一个安眠的姿势而已。

——还以为他们都喝死过去了喂!

你不如再给他们盖一条白布,那就真的可以s灵堂了好吗!

“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