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家这几天进进出出, 不仅王熙凤注意到了,贾琏也注意到了。

而且贾琏的小厮也说了, 太太的一处陪嫁铺子本来是做的粮油生意,太太让撤了粮油,重新粉刷墙壁,说是要开张做别的生意呢。

贾琏坐不住了, 派人请了崔七爷过来,两个人又找了一处酒楼嘀嘀咕咕起来。

皇帝来的晚了,一见面先拱手,“贾兄弟莫怪莫怪,家里面有点事来晚了。”

“什么事儿?兄弟能帮上忙吗?”

皇帝摆了摆手, “不是大事, 还不是我们家那大小子现在要读书了, 请了七八个先生,我媳妇儿觉得一个都不合适, 逼着我再去外边找呢。”

贾琏想抽自己一巴掌, 多嘴问这问题干嘛,诚心给自己找不自在呢。转而说到今天自己关心的事上。

“我们太太那里……”

皇帝打断他,“上次咱们不是说过了吗?这事儿就让它这么过去了,你说你现在能管得住你们太太吗?”

贾琏叹口气,举起酒杯一口闷了。

也没让贾琏等太久,王熙凤打听到消息了。

“听人家说,太太跟人家在外边合开了一个钟表铺子,不知道怎么了, 跟人家刘奶奶好像闹崩了,刘奶奶现在要银子呢,还说咱们家太太要是不把以前收的银子还回去,就要去顺天府告状。”

贾琏心惊胆战,“咱们家太太就是属貔貅的,可不会把这钱给吐出来。”

“是呀,我就说那刘奶奶能厉害到哪里,气冲冲的要去顺天府告状,可顺天府的官儿不接状子,还不是顾及宫里的贵妃,那位官太太把人给劝回去了,摆下了酒要替她和咱们家太太说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