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去外边买一回东西,咱们就说把这些东西当了或者是折卖了,然后把这些值钱的全部挪出去藏起来。”

贾琏如今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夫妻两个一晚上没睡好觉。

贾琏有一种日暮西山的感觉,这种感觉特别明显,就好像是甄家当初四方托人说情的时候那样。

甄家是不是也感觉到了危机,所以早早的派人来京城求救,却发现求告无门。

早上就顶了一对大大的黑眼圈起床,也不打算出门,晃晃悠悠的去了库房,开箱子看了一遍这些聘礼。

王熙凤的陪房来旺在一边陪着,“听那些老家人们说,就算是当初姑太太那一会儿也没这么好的聘礼。说不定咱们家往前数,几辈儿姑奶奶都没咱们家姑娘有体面。”

贾琏心里面想着有体面有什么用,如今这一堆东西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呢。

正在库房里面开箱验看,就有人从外边儿请假连去荣庆堂。

贾琏看着人锁好了门,自己拿着钥匙去了荣庆堂,半路上又说要到荣禧堂去,到了荣喜堂之后,发现有一个年轻公子坐在堂上,贾赦和贾政在一边儿坐着陪客。

贾琏心想这是哪位,就见到贾赦站起来介绍,“大人,这是犬子。”

又对贾琏说,“快给驸马爷请安。”

颜驸马摆了摆手,他身边跟着一个人上前扶着贾琏。

颜驸马把茶盏放下,“今天来,一来是认认门儿,我这个人在乡下没什么见识,在京城也没登过几回高门大户,所以大多数人的脸儿都不认识,大家族的底蕴也没见过。二来就是我刚才说的,有一件事儿想请贵府的爷们给我解释解释。”

说着从袖子里面抽出一张状纸,“甄家妇状告贾家夺了自己的嫁妆。当然了,不能凭着她空口白牙的诬陷好人。人家也举证了,说是你们家有个叫来旺的曾经出手在当铺里面当过她的嫁妆。”

说完之后,贾赦贾政看着贾琏,贾琏已经慌了,“这……我把来旺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