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坐, 您是哪位?在南王帐下任何职?”

“卑职现在为陆上游击。”

接下来两个人简短的说了几句话, 贾琏端着杯子, 低头喝茶的时候明白了人家来找自己的意思。

说了几句话后把这个人送走就回了后院。

贾赦正在后院儿等着贾琏呢。

“怎么样怎么样?这人是来干什么的?是不是南王的心腹, 能不能让他给南王传个话,请南王帮个忙,上书请旨还咱们爵位。”

“老爷您想多了, 我听这意思好像南王有些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别说给您把爵位要回来了……下回他们家再来人, 我可不敢让他们进门。”

“怎么了?”

“刚才那个水官过来说,现在海面上起来了一股子水匪……”

“水匪?别说水匪了,就是山里面的土匪也年年有啊,这有什么值得来说的——别说南王降不住他们呀!”

“真的降不住, 这个水官儿来京城一来是想请朝廷多拨些银子修战舰,二来也是想让人查查这股子水匪的来路。”

贾赦虽然糊涂,但是这会儿也听出味儿来了,“南王怀疑这股子水匪是从朝廷出去的?”

“听来人的意思就是这样,若真的是匪寇又怎么能做到指挥若定?能步步推进把水军打的落花流水,从而一口吞下了水军的船坞,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这年头贫寒人家读书就是件难事儿,更别说指挥这股子水匪了,除非这个水匪头子天纵英才。”

“这么说南王吃败仗了。”贾赦捏着胡子想了一会儿,“吃败仗肯定要被问罪,确实不应该再跟他们家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