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

“唔……”她想反抗,可她伸出去的手被白童子抓住了,双手相握心立刻重重的跳了一下,仿佛心律失序,久久不平。

她的身体向白童子的怀中弓去,这是一种求饶的姿态,代表着臣服。她一面分析自己的肢体语言,一面头晕耳热的在白童子的身上弱弱的挣扎。

这时的挣扎好像调情。

白童子一再的压下她踢动的双腿,然后,或许是不出她的意料,或许她一早想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她又为什么不能克制自己呢?

白童子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衣服重重撞向她。

她的身体向上弹了一下,然后马上被白童子用力压下去,他的腰越撞越急,越撞越重。

这带有暗示性的动作,仿佛预示着什么。

白童子解开她的衣服,她护着前襟闷着头颤声呢喃:“不要……不行……”

她是故意的。

可是她喜欢这样的故意,好像是玩火,好像在激怒一只野兽,而她知道这只野兽不会伤害她。

于是这就更加的有意思。

白童子的眼睛像着了火,他带着怒意的眼睛紧紧盯着神无,好像他正在克制自己。而那克制显得他在面对神无的时候多么的无力。

神无怯怯的从眼帘下面偷偷看他,带着泪光的眼睛像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动人。

白童子把衣服撕破了。

在一片暴力味浓重的撕衣声中,神无以寻常难得一见的迅捷趁着白童子抬起身的一瞬间翻身跃起夺门而逃。

玩大发了。

这只是她对自己最后的努力,然后眼前一花,人已经给掀到空中,转眼间落进一个狂暴化的怀抱中。

白童子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神无最后浮现在脑海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