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两人的态度这般暧昧,什么也不愿告诉她,原著中的司徒静每日毎夜被亲情和这样的念想折磨着,也只能想出那样的报复法子,让三个人都痛苦。

夜已经深了,山坡上的小木屋里的油灯却未熄灭,一个面容呆板的的黑衣人坐在木桌旁,他时不时的往窗外瞧,眼里的光亮已透露出他焦灼的心情,他便是等待着见女儿的雄娘子。

想到上一次见女儿,她才五岁,才长到他的膝盖那,细细的眉毛,圆圆的眼睛,乖巧极了。

想着想着,突听门外“笃”的一响,门口出现了一条白色纤细的身影,雄娘子霍然站起,欢喜的迎上前去,正是他盼望已久的女儿,司徒静。

十岁大的顾睐已经比木桌还要高上几分,雄娘子的脸上早已是浓浓的喜悦,他牵着顾睐的手坐了下来,看着又长开了好几分的女儿,一时竟激动的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顾睐倒是一直挺淡定的,她用另一只手为雄娘子倒了杯茶,也算是对父亲的见礼。

灯光下,雄娘子却无意瞟见了顾睐手上的薄茧,问得是练剑日久形成的,雄娘子又是心疼又是惊怒,竟脱口道:“她竟舍得让你受这样的苦,以她的本事,又怎会护不住……”

刚说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顾睐坐在他面前又为自己倒了杯茶,仿佛没听见他的失言一样。

她轻抿了一口,见雄娘子有些讪讪的看着她,便轻放下了茶杯。

她看着雄娘子,开口说:“爹,你该告诉我娘的事了吧。”

雄娘子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事,可一个从不知母的女孩子问这样的问题再正常不过了,唯一不正常的是她的母亲是水母阴姬。

顾睐又直直看向雄娘子,可他竟连看都不敢看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