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湖面上一看,就看见了水中央精致的香榭,不一会儿,一位粉衫少女划着一叶轻舟从水上香榭而来,待她稳稳地靠了岸,轻身跃上来,柔柔地屈膝行礼,律香川以温和的笑意相迎,粉衫少女驾着小舟,送他上了香榭。

一登上香榭,律香川才开始认真扫量里面的布置,无一处不尽显华丽,精致,更像是女儿家的地方,越往里走,装饰越显奢华,可以看出主人家爱好享受。

与老伯不同,老伯低调,他的地方虽大,但处处简朴,比起玉石金银,他更喜欢鲜花,所以他住的地方就是座花海,一片花城.在不同的季节中,这里总有不痛的花盛开他总是任在花开得最盛的那个地方。

就在律香川微微思量之间,粉衫少女已将他带到了天一楼楼主见他的地方。粉衫少女掀起一片淡紫色水晶的珠帘,侧身示意请他进去。

律香川顿了顿,又慢慢地走了进去,只见一张宽大舒适的躺椅,一名白衣胜雪,面如冠玉的青年侧卧着,他的身下是纯白,没有一丝杂质的狐皮毯子,三名花容月貌的少女或站或坐的侍奉在他旁,一个眼神都没有投给他,

这名青年其实就是扮作了男装的顾睐,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似乎等了他许久,律香川却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近年来他在孙府的地位已日益重要,权力已日渐增大,已经很少有人能给他这样的压迫力了。

他突然意识到天一楼楼主比他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但他还是从袖中取出一封大红色的请帖,并恭敬地奉上,道:“这是老伯命我送来的,希望楼主能到时前往。”

顾睐身边的一名绿衣少女起身来,取来律香川手中的请帖,顾睐轻轻打开,漫不经心地扫视了几眼,道:“素闻老伯欢迎所有人参加他的宴会,无论是贫?是富?是尊贵?是卑贱?只要去了,就是他的客人。我说得可对?”

律香川微笑道:“那是自然。”

他的脸上似乎带上了自豪而骄傲的神情,老伯是他最尊敬的人,对他而言,顾睐对老伯的赞誉,就像是对他的赞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