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能让我诊断一下你的身体么？”纲手问道。

“很遗憾。不能。”波风水门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些，而后他说道，“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知道，我先走了。”

“等等。”纲手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波风水门问道。

纲手终于露出颇为绝望的表情来，和一开始接任火影的霸气完全不搭：“你当年是怎么批改公文的啊……”

“看心情吧。”波风水门说道。

纲手：“……”什么鬼。

“我给你说一句话，纲手。”波风水门说道。

“你说。”纲手说道。

“没有一个重要的决策是写在这种成堆的公文里的，”波风水门说道，“但对于大多数人……我指的是木叶上层的大多数人来说，不好好批改公文就是火影的失职。”

纲手怔住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波风水门问道。

“意味着木叶上层是沙雕？”纲手问道。

波风水门：“……呃。”

纲手问道：“难道不是吗？”

波风水门：“咳，你这句话某种意义上也是对的，但是还意味着……”

“你指的是……”

“对，意味着改革。”波风水门慢慢地说道，“木叶，需要改革。”

木叶需要改革。

但波风水门知道，纲手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