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若不是那些该死的睡觉针头,我也早就几天前就出去了。”

“是镇静剂,你到底为什么要一直反抗这些守卫呢?”

“因为我必须去找你。”阿尔弗雷德好像在说一件世界上最明显的事情似的说。

亚瑟同时被喜悦和阿尔弗雷德可能会给他自己带来麻烦的沮丧岁煎熬着。尴尬、激动、狂喜,都使他努力寻找着转移话题的方法。“马修还不知道你在这儿?”

“他还不知道。”阿尔弗雷德瞥了一眼仍旧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我还没有机会和任何人说上一句话。”

“他刚好去法/国了。”

阿尔弗雷德抱怨的呻吟了一声,“该死,我也应该去的。”

“不,你不应该去。”

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看样子我也去不成,医生说我再也不能飞了,自从他们对我眼睛做了那些事后。”

亚瑟就感觉自己好像被踢到了胃似的。他的眼睛……他们对他的眼睛做了什么?亚瑟努力找寻着他能够说的话,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阿尔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