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趴在他的肩上快速地喘息,亚瑟喘着气,手抓着阿尔弗雷德被汗水沾湿的乱发。

“你好重”亚瑟最终憋出这么一句。

阿尔弗雷德轻声说着抱歉,迅速从他身上翻下来,拉着亚瑟幸福地叹息。

亚瑟满足地躺在阿尔弗雷德的怀里,一条手臂小心翼翼地搁在他身上。

“我没伤到你吧?”

“没。我有伤到你吗?”

亚瑟笑“没。”

他闭上眼睛,他不再是一个人,他从没感到过这么满足。一切都这么自然,这么舒服。

亚瑟觉得在这儿,阿尔弗雷德的臂弯是他唯一的归属。就好像在这儿什么也无法将他们分开,去年最糟糕的那段日子一不曾有过,之前空洞孤独的岁月一不复存在,都是因为他在这儿。

当亚瑟睁开眼睛,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红白相间的手帕上。 他的心跳跃着,伸手够到了手帕。

“这是什么?”阿尔弗雷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