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酒驾这种纯找死的行为,迪恩是不会干的。这只酒壶里面装着的并不是酒,而是圣水。

一口气往嘴里灌了两大口圣水后,迪恩微微屏息,然后将酒壶中剩下的圣水往自己脸上一泼。

哗啦——

透心凉。

迪恩抬手抹了一把脸,默默地感受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才是最大的异常。

迪恩嘴唇紧抿,复又从后车厢里翻出一把长约五英寸的银刀来。他单手握着银刀,刀刃抵在自己的小臂上,只轻轻一下,锋利的刀刃就刺破了迪恩小臂的皮肤。

滚烫的鲜血顺着刀刃淌落,但这并没有完。由车灯亮光构建出来的昏暗光线中,迪恩榛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寒光与冷意。他稳稳地握着刀,以锋利的刀尖为笔,开始在自己的小臂皮肤上勾画。

不多时,一个血淋淋的咒文图案勾勒完成。

迪恩审视着看着自己刚划出来的图案,收刀入鞘,然后一把抓住了皮开肉绽的伤口处。就像是感觉不到肌肉的抽搐以及不断传递到大脑的疼痛感,迪恩神情紧绷,嘴唇翕合,快速念动着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