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除了季、白两人,谁还有那个闲心,大晚上不睡觉跑来解谜的呢?

白玉堂忽然拦下了季风敲门的手,用胳膊把她隔在身后,侧身靠门板也不知在听什么,半刻也未出声响。

季风起初还警戒万分,四处观察确认无甚可疑,再按耐不住好奇心,跟着也贴上一只耳朵细听。

她却是没听出什么门道,小心问白玉堂,“里面究竟怎样了?”

白玉堂低声道,“里面好似没人,但不知……”是否有埋伏。

话还没说完,季风伸手就把房门推开了,环顾四周道,“里面没人直接进不就成了,还听什么?”

白玉堂默默咽下了后面半句,并自觉承担了一副关爱傻子的眼神。

虽说是被员外家光明正大的掳来,她的房间却未见有多奢华,方寸之地只一张绣床,桌上摆了一面黄铜镜,茶具像是城南烧出来的白瓷。也对,苗家这爷俩都把钱挥霍的时而要靠姐姐接济,更别提能给她什么好待遇了。

他们上次来张金花还好好的在这儿,算起来应该也走不了两天。

白玉堂见此提剑转身便走,季风赶忙拉住道,“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白玉堂怒目圆睁道,“我当然是去问问那个王八蛋苗辉是怎么把人害死的?”苗辉即是苗员外的儿子,那位把张金花抢来当小妾的二世祖。起初他只把张刘氏儿子的失踪归于外出行乐,现在连张金花都没了,张刘氏被锁狱中生死不明,摆明了是有人想杀人灭口。

季风较白玉堂年长几岁,这时候竟比他冷静一些,“她现在是生是死还未可知,没准儿是换了院落,我们还是先把苗家上上下下找一遍,寻她不着在逼问苗辉也为时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