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用谎言赞颂,我便把戏唱至词穷。"

"喂!你给我停下!"莱恩科尔圣掏出一把□□对准台上不听话的戏子,却见他水袖一甩,眼神蓦然如冰,冷得他一个哆嗦。他还是举着枪,并感到更加愤怒。怎么会有人敢反抗天龙人呢?

主持人也不敢再劝,趁人不注意悄悄往后挪。

"穿越了风雪几程,才敢道山尽人为峰。"

莱恩科尔圣扣下扳机。路亚凭见闻色一一躲过。脚下步伐一丝未乱。藤虎的杖刀抽出,抵在莱恩科尔圣的脖子上。

"你你!你这个贱民!你想干什么!"

"真是抱歉。红先生请在下来听戏,在下很想安静地听他唱完。在中途打扰一位艺术家是很不礼貌的。"

他一动藤虎的杖刀就在他脖子上划一道血痕。几乎从没流过血的莱恩科尔吓得只敢哆哆嗦嗦地骂几句"贱民",但再也不敢动了。他开始后悔因为和父亲怄气独自跑出来了。他至少该带几个奴隶保护他的。

本已经离开的莫洛又回来了。他害怕得腿也在哆嗦,但还是强撑着站在藤虎的身边,想给他的红老大撑腰。他是想离开的,但又莫名其妙走回来了。红老大给了他新的生活,他不能红老大有困难时离开。

[莫小弟回来了啊,可真争气!我们路路没白疼你!]

[独得二爷万千宠爱的莫洛]

[话说没人注意到二爷在唱花爷的歌吗?]

[夭寿啦!师父唱徒弟的歌啦!]

路亚的戏还在唱,眼前的一切都仿佛与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