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门,同样的房,同样的面孔,同样的懵逼——热风吹来,乔父怀里的西瓜落到了地上,绽开了鲜红的肉囊;乔母怀里的甲鱼汤倒了一半,气味四散;而茨木的浴巾松开了点,露出精致的胯骨和半条人鱼线,它险险地挂在腰上,差一点让他节操不保……

俩老视线下移,茨木视线跟着下移——

茨木:……

乔父:……

乔母:……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由远及近、由下而上:“妈——爸——你们等等!先等……额……”

乔心舒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盯着玄关处对峙的父母和大妖,看着父母饱含深意的视线,以及茨木这狗比风骚无比的穿着……内心的草泥马们已经甩起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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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酒吞:完了

红叶:完了

ps:又抽了,我还没改完手指头一粗,直接发上去了……现在是修改后的==

ps:荒:我的茅屋搭好了!

一目连:呵呵……

大风吹起,茅屋变成了粉末……

荒:你……

一目连:呵呵……

荒:我没想到你为了留下我,居然煞费心机地吹走了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