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心虚地往父母的方向看了一眼,幸而对方专注地对付着家具和新床,并没有注意他们这头的动静。

“我们今晚换张床……”

随着二者的亲密接触越来越频繁,茨木很明显地色气了起来。他并不隐晦自己的欲望,坦荡地表明自己的需求,就连影响床笫之欢的环境问题,他都要动手解决。

“你的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儿别的吗?”乔心舒瞪了他一眼,“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呐!”

“你晾了我好久!”茨木搂着她进了小间,避开了外人的视线,“挚友告诉我,趁着你还没怀上孩子,得多要几遍。”

乔心舒:……

p酒吞童子你在教他什么鬼东西?!

“不然,就会像他现在一样,每天看着心爱的女人在眼前晃,却碰不到半根手指了。”茨木言之凿凿,“昨晚我不在,挚友想搂着红叶睡觉,结果被打了出来。”

乔心舒:……你这么揭酒吞的短真的好吗?!

“我觉得挚友说得很有道理!”茨木盯着她,“趁着心爱的女人没有怀孕,要多挑些地方,多玩些花样,多占点便宜,不然等有了孩子,男人的地位会变得比狗都不如。”

乔心舒:……

酒吞童子!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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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酒吞:为什么我远在千里之外还要被茨木坑?

茨木:挚友,你每天都背着一个大葫芦,应该也不差背个锅吧?!

酒吞:你这个蠢货,我说过的这种话怎么能对你女人讲?

茨木:挚友!她的权限比你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