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早在大唐宗教传播条例出台之前,他就有好几个明教五毒红衣教之类损友的缘故吧。

如今大家都规范传教了,将士们自然更不可能无事生非。

至于沙匪?

手段过激的都被处理了。

留下的那些给将士们掌握了信息、却又没有清除的,

都是些大整治前行事还不算太多,大整治之后更是识相低调、纷纷转行干起正经旅店镖局商行的。

虽说这些沙匪出身的家伙,就是干起商行也带几分匪气,可只要没有妨碍大唐边境治安条例,又切切实实依法纳税了,也照样是大唐公民。

将士们再无聊,也不可能无故扰民。

最过分的吐槽也就是“有点儿理解为什么有些家伙要刻意‘养寇’了,除了倚之自重,也是消遣无聊吧?”之类的。

真敢胡作非为的?

别当《大唐军法律令》是玩笑好吗!

如今虽说迷路了,可迷的也就是那么半天路程。

向晓久的方向感又一贯挺好,找回去之前那个说起如今治安就是一片无聊哀嚎的卫所并不难。

给大家找点事儿做,就当酬谢那只特别好吃的烤全羊了。

当然,顺便嘲笑一下他们对卫所周围扫黑除恶工作力度不足什么的,绝对只是基于事实、出于好心的提醒。

绝不是因为还小心眼儿地记恨那群混蛋把他拿出来的一荷包酒都给喝光了,又悄咪咪地连他特意带给曹将军(坛子上还带了签子、只是忘了从荷包里取出来)的桃花酿也给祸祸了。

向晓久着实打的好主意。

然而现实哪来那许多顺心如意呢?

宫九一听着“郎君”二字就似笑非笑地斜睨过来。

老实说,那双眼角过分锋锐的眼睛,

哪怕是在这么说是非笑又仿佛含情、说是笑来又过分浅淡了些的神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