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晓久为某个变态小小的抱了一下不平。

可惜他那混乱的脑瓜子着实想不清西索是哪位。

再随着宫九猛地一下,挥剑扑来的动作,设么西索、什么不平,就被他彻底抛诸脑后了。

扬枪,立……

没有马,连骆驼十仔都被收起来了。

但不管怎么说,向晓久一杆,依然舞得威风凛凛。

没有多少杀气与杀意。

毕竟向晓久前几日最烦宫九的时候,也没想着要他死。

这会子自然更加不会。

可对于向晓久这样,

好歹也是千军万马之中征战过几年的家伙来说,

原也不需要什么杀气与杀意。

那一身战意,但凡泄露出个五六分,也够宫九心如擂鼓了。

更别说如今十成十地全数迸发了。

也就是向晓久对于宫九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唯一——

激发了他无论对着沙曼、陆小凤、西门吹雪又或者别的谁,都从未有过的,

除了另类的享受欲之外,还有最不另类的、最原始的那一种欲望。

——正是因为向晓久给了宫九这么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才叫这个对着陆小凤和西门吹雪都毫不犹豫、肆意妄为的九公子,稍微克制一二。

毕竟无论如何无所顾忌、肆意享受的雄性,在真正有了求偶冲动的时候,总难免还有那么几丝求偶本能。

连九公子都无法免俗。

他同样更乐意对向晓久展现他强大的一面。

而并非无知凡人避之不及的“狼狈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