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也未必没有渴望。

只不过深深锁在牢笼中,不敢释放罢了。

如今皇后挑了头。

她像是表示自己更欣赏识文断字有主见的女孩儿,尤其日后皇储妃,更不肯要那等一味柔弱的:

“说句不该说的,皇祖父当年故事,要不是家里头还有皇祖母撑着,

父皇哪里能等得到皇祖父北狩归来、复位正统?

更别提还有我们的今日了。”

“是以这皇储妃,虽说不能要那等日常无事也过分拿强的,却也不能要那等没丁点儿主意的。”

“关键时刻,必要能撑得住才行。”

说起帝后的皇祖父,也就是太平王的爹,那也是位“奇男子”。

有一回,北方游牧民族惯例南下侵略的时候,原本形势大好的战局,那位皇帝好好儿的京城不待,忽然脑门一热就说要御驾亲征,群臣死活劝不住,没奈何,只得随他去了。

这征也就征了吧,要是安安稳稳窝在后方,以当时本朝的兵强马壮,原不至于出什么意外。

偏偏那位的脑门忽然又一热,非跑前线去,还死活非要外行指挥内行,把诸将士折腾得够呛不说,还任由他身边的探子泄露出消息去,一路把自己折腾成敌方俘虏了。

真是本朝前所未有的稀奇事。

太皇太后那时候还只是皇后,倒也生了个太子,也就是先帝,奈何太子当时才两岁半,话都说不利索的年纪,能顶啥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