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小平安,竟是满头大汗、十足不安:
“大人请、快请!”
“陛下未知因何身有不适,偏又极为震怒,立等着要见诸葛太傅呢!”
傅宰辅和诸葛太傅面色都是一沉。
不管比起纯粹担忧皇帝身子与那未知急务的诸葛小花,
傅宗书是如何地更多几分忧心、几分算计,
两人这会子的行动倒是极其一致的。
——都将轻功运到极致,如一阵风般刮过小平安身侧。
无论为了什么,至少如今先帝托孤剩到如今的这两位大臣、权臣,都不希望皇帝出点儿什么事。
然而皇帝又还能出什么事呢?
向晓久吐过一回,倒是看开了。
赵佶确实极其叫人恶心,可好歹他也算是有了能叫那一份恶心不至于发生的机会。
这几日,向晓久每每将自己熬得头痛欲裂,也不是毫无好处的。
和宫九之间的感觉虽不知为何未曾接近——
且眼瞅着赵佶这烂摊子也势必要托住向晓久的脚步、让他不能肆意向“感觉”靠近
——但好歹也越发密切深厚了起来。
如此,再得一个护住华夏脊梁的机会,也无甚不好。
便是宫九,也必是乐意的。
向晓久迅速振作精神,务必在与宫九重逢之前,先搞一番大事、给宫九日后的肆意而为夯实地基。
而太傅大人诸葛正我、诸葛小花,就是被向晓久挑出来,夯实地基的那个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