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阿九,阿九!

哎,阿九!

当真气缠绕之后,再在意识中感觉,双九都惊喜发现,那“感觉”竟也能如此清晰。

原先只是朦朦胧胧地感知些许情绪,现在却能“通话”。

在脑海里通话的滋味,别说,还挺有趣的。

有趣得不只宫九继续他的孩子气,就连向晓久,向晓久也是一边扫开覆盖在宫九上面的土,一边喜滋滋地在脑海里呼唤着他、也乐呵呵地回应了他。

细述别情却不需千言万语,分别的痛和重逢的喜,都在这么一声声呼唤、一声声应答之中,就倾吐了、也倾诉了。

向晓久已经急不可耐。

当然,他肯定保持大刀阔斧挥开覆盖在宫九上面的泥土、却依然不会伤到他的程度。

却也足够追命目瞪口呆:

“不是,之前那不还十足小心翼翼的吗?我敢保证,陛下就是对着他最珍爱的古画字帖,也没那会子的万分之一珍重仔细……”

冷血并没有回答。

追命原也不需要冷血回答,他自顾自接出答案:

“这是确定目标了?确定目标和那些花无关,只在那种花的土下头?”

冷血依然不开口。

追命继续他一个人也有问有答、有来有往的自言自语:

“诶,这么说陛下之前急慌慌非要找什么东西,其实都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个什么东西哪?”

冷血仍然不开口。

追命自己想了一回,豁然“嗨”了一声:

“管陛下要找什么!

左右他不是为了珍惜那些花、才仔细那些花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