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侯幼年高烧,诸位不知情也不足为奇,甚至哪位大人非说不知道安乐侯人品怎样、能力如何,我也没啥能与之辩驳的——

只一点,总领赈灾何等要紧?

单陈州一地就该有多少百姓?陈州一事处置不好,除了陈州百姓生活无着、性命堪忧,又该有多少影响?

诸位一不考察清楚安乐侯何等样人、几分能力,二没想着给他配一二得用的副手、监督之类的,就草率将一州百姓交托出去……

可怜我和我家阿九,好不容易从涝灾之中逃得性命,又苦苦熬到朝廷赈灾,转眼却险些就要被活活烧死了去!”

“后来虽侥幸得义士点醒安乐侯,安乐侯也确实诚心悔悟了,也用心安置我等——

可若非我阿九另有奇遇,医术超群,便是熬过了祭天,中了那般歹毒迷药,也争不过不是傻、就是短命,或者又傻又还短命的结局!”

向晓久自己先不久才刚当了好些年的官家,

有宫九帮他给诸葛小花、傅宗书等人各自吊着叫他们垂涎不已的胡萝卜,治国练军事上需要操心的并不多,

向晓久自己又一门心思琢磨那随意将他们在次元壁之间踢来踹去的神秘力量,不说抵抗,总要尽快找到能和他阿九手牵手、去到哪都能确保一起走的法子……

便是新来此间这数月,向晓久话也并不多,就连最初给庞昱辩答开脱的那几回,也不过和宫九你一言、我一句地重复贼道秃驴所言罢了。

论起来,向晓久竟也有好几年不曾如何发挥他的嘴炮能力了。

但嘴炮仍是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