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发现,你们在动手之前,似乎不怎么调查卖家的背景。”

侠客:“诶——”

“你们抢劫拍卖会,对我(玩家)来说只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不是卖家,也不是买家,只是个围观的普通人。”

糖业重新把游戏手柄捡起来,看似高深莫测的说着近似于警告和提醒的话,就是不肯回过头,看身后的人一眼。

唉。算了算了,不要计较这些东西,还是开地图比较重要。

“但就算只是个普通商人,我也还是会有几个属下陪我来友克鑫的。毕竟(论坛上说)这座城市实在太危险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的属下现在大概正在到处找我吧?”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糖业‘不善言辞却很听话’的印象其实是来源于当时他还有利(没)用(被)价(攻)值(略)而产生的错觉,库洛洛望着糖业写满了冷漠的背影,竟然有种班主任面对叛逆期的优等生突然变成了刺头的惆怅。

正如糖业十分镇定的在幻影旅团的包围中大谈特谈的那样,另一边的安室透,在准备和拍卖会的工作人员询问情况、却发现提前离场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被杀害了之后,也只能联络琴酒,告知对方发生刚刚的事情。

尽管一开始,他的确有想过,干脆让糖业就此失踪。

这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显得十分冷酷的念头,确实是在确定了糖业是被别人带走、而不是自己离开的时候,第一个从安室透脑海里面冒出来的。制止这个想法的,也并不是什么多次相处之后萌生的真感情,而是更加理智冷漠的从另一个角度的推断出来的可能。

如果带走糖业的人知道她是的身份,或者说其实不准备要她的性命的话,那么在糖业失踪之后毫无作为的安室透,绝对没办法再继续成功的卧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