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黑衣组织首领准备营养炖汤的安室透,突然觉得背后一股凉气冒上来。

“叩叩。”

敲门声响起的实在太是时候,刚发完消息的糖业看向门的方向,心想难道琴酒正好过来这边吗?她看了眼厨房里正在忙碌的两个人,还是选择自己起身去开门。

从糖业站起身开始就分过去大半注意力的安室透,一边砰砰的剁着坚硬的骨头,一边竖起耳朵进行人工窃听。

把手转动的声音。

门轴拉开的声音。

短暂到像是错觉般一瞬间的寂静过后,女性有些疑惑的气音。

“真太郎?”

她慢慢地念出属于男性的名字。

语气里的困惑似乎在奇怪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不过安室透敢肯定,糖业肯定是已经不太记得这个人是谁,所以连说名字都带着试探性的迟疑。

“嗯。”听起来十分冷静的男声应道,“你有客人?”

“算不上是客人啦……”语气似乎从来都在平静和冰冷以及威胁三者之间切换的组织首领,用着那种似乎刚睡醒的、有些恹恹的、拖长了尾音的含糊语调,这么回答道,“是组织的属下,就近负责照顾我。”

安室透记得这个男人的声音。

他就住在隔壁,两个人曾经见过一面。而糖业大概已经不记得了。

真是糟糕啊。

不过那个名为绿间真太郎的男人大概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可能以为糖业说的是藤丸立香、或者说已经忘记了曾经和安室透的一面之缘,很平静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