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还未成年的少年，或许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黏腻的铁锈味的液体从他的耳朵中涌了出来，耳中轰鸣。

他的眼睛呆滞的转动了两下，最终落在浅野零的身上，被血覆满的嘴巴裂了开来，气若游丝的说道:“你、看到了……吗？”

鬼舞辻无惨眉峰微皱。

浅野零则是淡淡的，看不出具体表情。

“他终、终究是鬼……”

“而……你是……人类，你们注定是敌对的两方……”

嘶哑的声音时不时停顿几下，却没人打断他的话。

“在你……和药剂之间，他做不出那个选择，只能用暴力来逃避……”

“他只是个骗子，呜！”

鬼舞辻无惨直接踢断了他的三根肋骨。

男人抬起下颌，眼眸中倒映出不死川玄弥难看的样子，睫毛轻轻的抖了抖。

随后又踩裂了他的小臂。

无法忍受的疼痛让不死川玄弥低呼出声，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不清。

不死川玄弥却开心的笑了，这只鬼表现的越暴怒，说明他在心虚。

“他是鬼啊……”

鬼舞辻无惨再一次抬起了左脚。

“够了。”

男人的动作蓦然停顿。

他站直了身体，依然侧对着浅野零。

鸣女正在为浅野零包扎伤口，刚才那两个字正是出自浅野零的口中。

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被纱布包裹的手心上，看不出生气与否，只是低垂的眉眼让鬼舞辻无惨有股莫名的心慌。